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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希望時尚是個可以輕鬆度日的領域。它很冰冷嚴酷,你必須跨越很多冰山。很殘酷,但也令人振奮。」紀錄片《時尚教父的福音》(The Gospel According to André)上映前,André Leon Talley對《紐約時報》(New York Times)表示。這位身高有200公分的時尚編輯暨造型指導,即使已經在時尚圈打滾數十年,提起這部講述自己人生的紀錄片,仍然顯得局促不安。
在紀錄片發表前,他特別前往紐約哈林區,向設計師Dapper Dan訂製了一件可雙面穿的卡佛坦長袍(caftans)。André Leon Talley親自挑選長袍的布料,整體設計以Gucci金色和紅色中國風的織錦圖案構成,這樣的構思不僅反映Dapper Dan的經歷,也呼應了André Leon Talley不尋常的人生。長袍伴隨著他出席電視訪問、試映會及其他許多與電影有關的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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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iffin Lipson(@griff_lipson)分享的貼文 於 PDT 2018 年 5月 月 22 日 上午 6:28 張貼
「我想讓人們知道,我對一位黑人終於在凶殘、冷酷的時尚界中得到他應有的尊重,是多麼地驕傲!」André Leon Talley在介紹長袍的來歷時表示。
Greg Walker(@greg.walker.520)分享的貼文 於 PDT 2018 年 3月 月 19 日 下午 3:03 張貼
The STYLEMONSTERS(@thestylemonsters)分享的貼文 於 PDT 2018 年 5月 月 25 日 下午 3:19 張貼
Dapper Dan在80年代因為大膽翻玩精品品牌商標而走紅,引來Gucci及Louis Vuitton等多家品牌不滿,在這些品牌訴諸法律行動後,被迫關閉了哈林區的門市,此後低調沉寂了十多年,直到2017年,Gucci在2018早春系列中,使用了他在80年代就曾推出過的泡泡袖設計,才又重新成為時尚界的焦點。
André Leon Talley向他訂製長袍,公開對他重新被認可表示欣慰,這不僅是對Dapper Dan的認可,也多少反映了他是如何看待自己身為非裔美國人,在時尚界打拼多年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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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pper Dan, the Harlem Legend has recently collaborated with Gucci! Through history Dan was known for his ability to remix luxury goods from MCM, Gucci, and Louis Vuitton. All his hard work throughout his career has now paid off! (c/o @GQStyle) https://t.co/zkl2V7DpbS pic.twitter.com/e2XTHrXHNz — The Man Defined (@themandefined) 2018年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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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Man Defined (@themandefined) 2018年5月30日
Gucci, Dapper Dan, and why fashion needs to pay homage properly. https://t.co/ffoKqO0d94 pic.twitter.com/e7rJDzCxcI — Complex (@Complex) 2017年6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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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mplex (@Complex) 2017年6月2日
樸素與豪華兼具的童年
回顧André Leon Talley的人生,膚色永遠扮演重要的角色。1949年出生於華盛頓特區的他,在北卡羅萊納州德罕鎮(Durham, North Carolina)由外祖母所帶大。他身為清潔婦的外祖母,一輩子都在清理別人的房子,自己家裡更是一塵不染,André Leon Talley不只一次公開表示,他小時候的家,是樸素與豪華的綜合體,他們的房子或許十分簡陋,每年融雪時總是漏水,但卻永遠乾淨舒適得像王宮一樣,木地板用蠟擦得雪亮。
「我在離家前,從沒用過沒被燙平的毛巾。」2003年他在回憶錄《A.L.T.: A Memoir》中寫道,「我從沒意識到後來我會多想念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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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lyana Sergeenko Couture(@ulyana_sergeenko_moscow)分享的貼文 於 PDT 2015 年 10月 月 16 日 上午 5:31 張貼
外祖母對生活的嚴謹態度,不僅給了他安定快樂的童年,也直接啟發了André Leon Talley對時尚的興趣。在他小時候,每週上教堂作禮拜,是社區裡最重要的事,因此所有人,總是盛裝打扮,要把最好的一面展現出來。
「你會看見女性非常美麗的一面,美麗的作禮拜帽飾和手套。這些都不是生活富裕的人,但他們有最棒的風格,特別是在星期天的時候。」他在2003年告訴《休士頓紀事報》(Houston Chronic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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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友善的世界 然而,融洽緊密的家庭生活,並不能完全保護他在成長時不受外在世界影響。André Leon Talley成長於1950、60年代的美國南方,當時南方實施嚴格的種族隔離政策,非裔美國人不論在學校教育、工作,還是公共生活上,均受到排擠打壓。就像所有團結又信仰虔誠的非裔社區一樣,他的家人與鄰居面對不友善的外在世界,態度顯得堅韌又不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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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a Bevilacqua(@leabevilacqua)分享的貼文 於 PDT 2016 年 7月 月 2 日 下午 10:40 張貼
「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外祖母不允許白人到家裡來。那是她的規矩,唯一能進我們家門的白人只有驗屍官。」2003年André Leon Talley接受《Interview》採訪時表示。
他當時就讀的學校只有黑人,初中時的法文老師及圖書館裡的時尚雜誌《Vogue》對他影響非常大,在別的青少年都在打籃球東奔西跑的時候,這個高大的古怪小子總是把自己關在家裡,讀小說看雜誌。
「《Vogue》是我的嗜好,在我之前,家裡從來沒人買過這本雜誌。」André Leon Talley表示,「當時星期天作完禮拜後最重要的事,就是洗完碗後穿過鎮上的白人社區,找到在週日還有營業的書報攤,這就是最快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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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ré Leon Talley 1966年從高中畢業,優異的成績讓他獲得北卡羅萊納州中央大學(North Carolina Central University)法語文學獎學金,1970年畢業後,他又獲得常春藤聯校布朗大學(Brown University)的法語研究獎學金,在布朗大學期間,André Leon Talley認識了許多對創意抱有熱情的朋友,他於1973年取得藝術研究碩士學位,論文的研究主題是法國詩人波特萊爾(Charles Baudelaire)。
不尋常的時尚新人 獲得碩士學位後不久,André Leon Talley前往紐約,申請成為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The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s)服飾典藏館(Costume Institute)的策展志工,當時《Vogue》前總編輯黛安娜佛里蘭(Diana Vreeland)在那裡擔任顧問。
Diana Vreeland對他的影響非常大,André Leon Talley回憶在他第一次見到這位後來成為他導師的傳奇時尚編輯時,因為太緊張害怕,一度還躲在柱子後面。但Diana Vreeland在看過他打理的展品後,立即要求他留下,協助她策劃年度展覽《好萊塢的浪漫迷人設計》(Romantic and Glamorous Hollywood Design),而且在策展順利完成後,引薦他去藝術家安迪沃荷(Andy Warhol)的工作室以及旗下雜誌《Interview》雜誌工作,開啟了他的時尚編輯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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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ando Woodrow Warhol(@b.woodrowwarhol)分享的貼文 於 PDT 2018 年 5月 月 29 日 下午 10:03 張貼
Look of Life & Love(@kurtrowe)分享的貼文 於 PDT 2018 年 5月 月 15 日 下午 6:57 張貼
「Vreeland女士的教誨每天都跟我在一起。她教會了我服裝的語言、風格的語言。」在紀錄片中,André Leon Talley滿懷感激地表示,「她說話的方式就像文學作品裡的人一樣。她會挑戰你,但不會給你任何平庸的指示。」
André Leon Talley working with Diana Vreeland for the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 Costume Institute in 1974. pic.twitter.com/xM1XgIn1dq — Diana Vreeland (@dvDianaVreeland) 2013年5月1日
André Leon Talley working with Diana Vreeland for the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 Costume Institute in 1974. pic.twitter.com/xM1XgIn1dq
— Diana Vreeland (@dvDianaVreeland) 2013年5月1日
1975到1980年間,André Leon Talley在《女裝日報》(Women’s Wear Daily)及《W》雜誌擔任記者,頻繁地來往紐約和巴黎報導服裝秀,但也是在這個時候,他開始明顯地感受到自己因膚色在工作崗位上被另眼看待。
「《女裝日報》的女性員工對我很不信任,」2003年他對《Essence》雜誌表示,「我不理會他們。有一次我不小心聽到某人說,『為什麼Karl Lagerfeld要寫信給他?他們會有什麼共同點呢?』我在1975年透過安迪沃荷認識了Karl Lagerfeld,然後成為朋友,一直到現在。」
(New Account) ... CelebrityXO(@theofficialcelebrityxo___)分享的貼文 於 PDT 2017 年 6月 月 5 日 上午 10:11 張貼
Monica Morris(@monicamorris_tf)分享的貼文 於 PDT 2015 年 4月 月 27 日 上午 6:37 張貼
1970、80年代,黑人在時尚圈裡並不常見,只有少數模特兒,擔任編輯與造型指導的男性唯有André Leon Talley一人,因此他光是存在,就足以引起議論,許多人不信任他的專業能力,喜歡用各種方式在他的膚色和外型上作文章。但這些並沒有妨礙他繼續發展,先後在《Interview》、《女裝日報》、《W》、《紐約時報》及其他刊物工作過後,1983年他進入了《Vogue》美國版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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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nesy(@carltonjones212)分享的貼文 於 PDT 2018 年 5月 月 25 日 下午 5:12 張貼
Arthur Severio(@aseveriogallery)分享的貼文 於 PDT 2018 年 5月 月 25 日 上午 8:46 張貼
笑口常開的Vogue老爹 1983年至1987年,André Leon Talley在《Vogue》擔任時尚新聞總監,1988至1995年擔任創意總監。1995年,他離開《Vogue》前往巴黎為《W》雜誌工作,1998年才又再度回到《Vogue》擔任編輯顧問,直到2013年離職。
在這段時間裡,他打造了許多令人難以忘懷的影像,也結識、提拔了許多模特兒與設計師,更因為在實境秀《超級名模生死鬥》(America’s Next Top Model)中擔任評審,成為美國家喻戶曉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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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permodels_official 分享的貼文 於 PST 2016 年 1月 月 21 日 上午 8:37 張貼
COVERGIRL(@putthebassinyourwalk)分享的貼文 於 PST 2016 年 11月 月 16 日 下午 11:21 張貼
@supermodels_official 分享的貼文 於 PDT 2016 年 10月 月 5 日 上午 3:35 張貼
@supermodels_official 分享的貼文 於 PDT 2016 年 10月 月 5 日 上午 3:34 張貼
與優雅又一絲不苟的總編輯Anna Wintour相比,笑口常開、音量驚人又舉止誇張André Leon Talley,被許多美國人視為是《Vogue》貼近常人的代表。兩人經常在時裝週前排並肩而坐,對許多設計師而言,他對時尚史的廣博知識以及對潮流的敏銳度,是非常令人敬畏、欽佩的。
thinking lifestyle(@roemervii)分享的貼文 於 PDT 2017 年 6月 月 8 日 上午 1:49 張貼
Thabisa_Makhanya(@thabisa_makhanya)分享的貼文 於 PDT 2017 年 4月 月 13 日 上午 3:11 張貼
「André是僅存少數還對時尚史有深刻掌握的編輯,他可以一眼看出你作品的創意來源是什麼,然後預測你還能拿出什麼來。」Tom Ford在2014年對《浮華世界》(Vanity Fair)表示,「天哪!當他坐在前排的時候,知道他能了解你想說的、想推入大眾文化的是什麼,這就是你會想成為設計師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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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在《浮華世界》的報導中,Marc Jacobs認為,目前時尚界裡還擁有與他類似經歷的人,已經不太多了,畢竟André Leon Talley曾親臨過Yves Saint Laurent的發表現場,親眼看過他的1940系列、俄國芭蕾系列,而親自體驗過那個年代的編輯與設計師,現在都已經漸漸凋零。
FRONTROW Fur In Fashion(@frontrowfurinfashion)分享的貼文 於 PDT 2018 年 5月 月 22 日 上午 6:14 張貼
Cédric Dordevic(@cedricdordevic)分享的貼文 於 PDT 2018 年 4月 月 24 日 上午 9:36 張貼
「我覺得他第一手見過、體驗過時尚史,所以他的性格,他的創作,也構成了許多真實、無可比擬的時刻。」Marc Jacobs表示。
「André來自另一個時代,」2018年Tom Ford告訴《紐約時報》,「一個編輯真的可以創造夢境的時代,一個時尚這門生意還比較優雅的時代,一個風格真的很重要的時代。」也因為這樣,他認為,近年來時尚產業變得越來越重視經濟效益,對André Leon Talley來說,相當難以適應,這也是後來促成他決定離開《Vogue》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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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anni Versace and Andre Leon Talley from @abitivintagearchives #gianniversace #versace #andreleontalley #fashionshow #fashion #fashionista #fashions #fashionpost #fashiondaily #fashiondesign #fashionstyle #fashiondesigner #vogue #designs #design #designer #photography #legend #90s Gianni versace Fanpage!(@gianniversacefanpage)分享的貼文 於 PDT 2017 年 7月 月 22 日 上午 9:20 張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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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anni versace Fanpage!(@gianniversacefanpage)分享的貼文 於 PDT 2017 年 7月 月 22 日 上午 9:20 張貼
轉換跑道失利 2013年初,64歲的André Leon Talley辭去在《Vogue》的職務,但仍舊會負責一個線上專欄。他表示,在決定離開前,康泰納仕(Condé Nast)集團一下子就從他的合約裡砍掉了5萬美元的年薪,讓他覺得好像「撞到玻璃天花板」。在經過深思熟慮後,他決定轉換跑道,前往新創刊的俄國版《Numéro》擔任編輯顧問,他當時透露《Numéro》與他談妥了100萬美元的年薪。
「錢不是一切,但當你開始考慮為退休多存點錢的時候,它就很重要了,」當時他對《女裝日報》表示,「Anna Wintour非常理解我的處境,她認為我們還是可以好好相處,我可以繼續處理數位和線上專欄,我也樂意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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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ERO covers(@numero_covers)分享的貼文 於 PDT 2016 年 3月 月 18 日 上午 2:20 張貼
Christina Reyna(@christinareynamakeup)分享的貼文 於 PDT 2016 年 10月 月 28 日 下午 7:14 張貼
Andrew Fitzsimons(@andrewfitzsimons)分享的貼文 於 PDT 2015 年 8月 月 13 日 上午 7:59 張貼
The M.O. — Natalia Apple(@themodeofficial)分享的貼文 於 PDT 2014 年 3月 月 25 日 下午 4:24 張貼
可惜的是,André Leon Talley與俄國版《Numéro》的合作並不順利,才短短一年,他就因為俄國政府對LGBT族群不友善的態度而決定離開。
「影響我很大的是Rachel Maddow去年冬天針對俄國反LGBT法案的報導,」2014年初他告訴《女裝日報》,「那裡的人完全沒有公民權,這是我離開的原因之一。」André Leon Talley表示。
促使他離開《Numéro》的最後一根稻草,是俄國境內的經銷商拒絕銷售他與Tom Ford合作策劃的2014年3月號,因為這期雜誌封面上有一名全裸的男模特兒。在被經銷商拒絕後,André Leon Talley與Tom Ford在短時間內挑選其他比較保守的照片替補,但最終《Numéro》完全沒有採用他們選的封面。André Leon Talley坦言,那對他來說相當挫折,特別是Tom Ford的時間完全被浪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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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re Leon Talley(@andreltalley)分享的貼文 於 PST 2014 年 2月 月 26 日 上午 7:32 張貼
Andre Leon Talley(@andreltalley)分享的貼文 於 PST 2014 年 2月 月 26 日 下午 5:58 張貼
Andre Leon Talley(@andreltalley)分享的貼文 於 PST 2014 年 2月 月 27 日 上午 9:57 張貼
Andre Leon Talley(@andreltalley)分享的貼文 於 PST 2014 年 2月 月 28 日 上午 9:18 張貼
離開《Numéro》之後的幾年間,André Leon Talley參與過各種工作,2017年曾短暫主持廣播節目。他從1995年起,就一直是薩凡納藝術設計學院藝術博物館(Savannah College of Art and Design Museum of Art)的董事會成員,也策劃過數次展覽,但這些都無法與他在《Vogue》美國版與《Numéro》俄國版的地位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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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re Leon Talley(@andreltalley)分享的貼文 於 PST 2016 年 2月 月 27 日 上午 11:09 張貼
Andre Leon Talley(@andreltalley)分享的貼文 於 PST 2016 年 2月 月 27 日 上午 11:03 張貼
Andre Leon Talley(@andreltalley)分享的貼文 於 PDT 2015 年 5月 月 16 日 上午 9:52 張貼
Andre Leon Talley(@andreltalley)分享的貼文 於 PDT 2015 年 5月 月 17 日 上午 6:15 張貼
「某些朋友已經丟下我了,」在紀錄片上映前,André Leon Talley對《紐約時報》表示,「Miuccia Prada是其中一個,我們曾經很親近。她個性非常內向,所以現在她幾乎不會在Met的台階上和我說話了。Karl Lagerfeld是個隨性所至的人,他本來就難以親近,這很令人失望。」
Anna Wintour仍然與他非常要好,這位有「時尚惡魔」之稱的《Vogue》美國版總編輯,在2005年時為了說服他控制體重,找來了Oscar de la Renta夫婦以及他的教會牧師助陣,聯手說動他入住杜克大學的飲食體適能中心(Duke University Diet and Fitness Center),一直以來都非常關心他的身心健康。
「大部份的時候,她待我像家人一樣,」André Leon Talley表示,「我知道她非常在乎我。但有些時候,她待我像不合群的黑羊,某個被丟下、遺忘的家庭成員。」對於時尚界現實、不友善的一面,年近70的他,只有深刻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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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尚的黃金時代已不在 André Leon Talley目前一個人獨居在紐約州白原市(White Plains),對他來說,這裡是只屬於自己的避風港,平時他甚少邀請客人進入家中,為事業打拼數十年,至今他從未與任何人建立過親密關係。
「我把一切都給了事業,」他表示,「Diane von Furstenberg說,『他害怕愛上別人』,我想我是這樣沒錯。我很害怕、壓抑,在嚴格的家庭中長大。但在外面世界裡,繞著這麼多了不起的人打轉,對我來說,能擁有與Karl、Yves Saint Laurent或是Azzedine Alaïa的友誼,已經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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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ane von Furstenberg與André Leon Talley還在《Interview》的時期,就已經是他的好友,2009年初,兩人曾一起出席前總統歐巴馬的就職典禮,但許多André Leon Talley 的昔日朋友,目前不是漸漸失聯,就是已經過世。
Backstage Bombshell(@backstagebombshell)分享的貼文 於 PDT 2018 年 4月 月 30 日 下午 9:11 張貼
Andre Leon Talley(@andreltalley)分享的貼文 於 PST 2017 年 11月 月 19 日 上午 6:49 張貼
「我一個人生活,也會獨自死去。我靠自己爬上來,也會獨自走下坡。」他表示。
André Leon Talley說,我們現在已經不是處在時尚的黃金時代了,「奧斯卡紅毯已經不再能啟發我了,你隔天早上起床,在Zara就能買到那樣的禮服,無袖禮服再加上長拖擺。已經沒有人會像莎朗史東(Sharon Stone)穿著高領上衣和Armani長裙搭配大衣,或像芭芭拉史翠珊(Barbra Streisand)穿薄紗喇叭褲那麼獨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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