睽違23年挑戰超自然驚悚片 湯姆克魯斯:有壓力會逼你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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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渾身散發熟男魅力、保養得宜的「阿湯哥」湯姆克魯斯(Tom Cruise)而言,在作品中挑戰高難度動作已不是什麼新鮮事,但他在《神鬼傳奇》(The Mummy)中演出遭積怨數千年的古代女王詛咒的現代軍官尼克莫頓(Nick Morton),是他繼1994年與布萊德彼特(Brad Pitt)合演的《夜訪吸血鬼》(Interview with the Vampire)後,睽違23年再度挑戰與超自然力量有關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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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往往認為,以超自然力量為題材的科幻電影,一定充滿各式各樣炫目特效。但湯姆克魯斯卻認為,挑戰身體極限的動作是說故事的重要成分,因而他很少使用CGI電腦成像技術或其他數位後製特效,反倒是把重心放在動作當中的實際元素。

「當我拍攝電影時,我總是認真研讀劇本,並且和各個部門合作,這不僅可娛樂觀眾,更可以實現我在每部片中所可以發揮的潛能。」正因為湯姆克魯斯這種拚命三郎的個性,也使得各式各樣與飛機有關的驚險場面成為他在成名作《捍衛戰士》(Top Gun)及《不可能的任務》(Mission Impossible)系列作品當中深具魅力的個人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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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鬼傳奇》中,為了呈現影史上最逼真的墜機畫面,飾演軍官的湯姆克魯斯必須和飾演考古學家的安娜貝爾瓦莉絲(Annabelle Wallis)及劇組人員乘坐空中巴士A-310客機飛到法國波爾多(Bordeaux)沿岸2萬英呎的高空,而後他們再從這個高度以最大推力和最高速度以50度仰角急速攀升至2萬5,000英呎高空,而後再開始減速,從高空中以自由落體向地面墜落,在這個下墜期間,機上每個人都可體驗22至23秒的無重力狀態。

劇組一共花了兩天、64次拍攝,才完成這個驚心動魄的場面。湯姆克魯斯透露,他一直很想挑戰在無重力狀態下完成拍攝,「當你身上綁著鋼絲時,一切都假不了,而我們也順利完成這相當可怕,卻又具有獨特暴力美學的畫面。」但他也說,在拍攝這個畫面時,每次只要一喊卡,現場拍攝團隊全都吐翻。

而導演艾力克斯寇茲曼(Alex Kurtzman)則是為了「能夠客觀判斷畫面是否可用」,而留在地面上負責監控。

早在2006年《不可能的任務3》(Mission: Impossible III)就與湯姆克魯斯合作過的艾力克斯寇茲曼,先是對阿湯哥提議要以實景拍攝無重力這場戲,感到不可置信,但後來想想,其實這也正是他喜愛跟阿湯哥合作的原因,因為能以前所未有的方式不斷為觀眾帶來驚喜,「演員願意以實景拍攝,導演其實是受惠的,因為要完成這些畫面,就得靠CGI電腦特效,但觀眾是很聰明的,一看電腦特效處理的畫面,就會覺得有哪裡不對勁,無法完全呈現真實的感受,而有演員願意親身上陣演出,使這些場面能讓人信服,當然也讓你的工作輕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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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不斷追求自我突破的湯姆克魯斯也說,「我喜歡每天學習新事物,我是那種求知若渴的人,我總是在尋求不同的方式來娛樂觀眾。」目前正在拍攝《不可能的任務6》的他透露,自己又再度挑戰動作極限,「這個動作戲我已經想了快10年,也很積極努力的準備了大概2年。」

雖然樂於挑戰驚險動作戲,但對於安全,湯姆克魯斯也絲毫不馬虎,「我花很多時間與我的團隊研究如何能安全做到這一切,我們不斷練習,讓這些動作戲盡可能的安全。」但無重力狀態卻是無法事先練習的,一切只能現場隨機應變,演員之間彼此信任就更顯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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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要求甚高的湯姆克魯斯坦言,拍攝《神鬼傳奇》壓力最大的時候,就是在與其他演員拍攝動作戲時,「因為我覺得我要對他們負起責任,我要對他們的安全負起責任,甚至在拍無重力狀態時,雖然我表面上起來很輕鬆,但我的注意力比以往更高。」監製了30部電影的湯姆克魯斯說,這就好像父母在照顧小孩般,雖然很緊張,但有壓力會逼你做得更好,「壓力是人生的特殊禮遇!」(Pressure is a privile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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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以《安娜貝爾》(Annabelle)一片入圍MTV電影大獎「最佳嚇破膽演出」的安娜貝爾瓦莉絲也認為,湯姆克魯斯應該壓力蠻大的,「因為只要有他在場,不管有什麼事情發生,你都會期望他能來搞定。」

「有一次我的降落傘背包卡住,有東西纏住我脖子,只差3秒鐘的時間,我的脖子就會被勒住,因為地心引力恢復了,然後我就看著湯姆說,『湯姆,湯姆,我卡住了!我卡住了!』然後你就聽到湯姆最經典的『別擔心,安娜貝爾,有我罩你!』」安娜貝爾瓦莉絲說,然後湯姆克魯斯就過來幫她解圍,救了她一命,「那一刻實在太經典了!」她補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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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也透露,在拍攝石棺要抬出遺跡那場戲時,因為地面崎嶇不平,安娜貝爾瓦莉絲不慎扭傷了腳踝,「才三秒鐘的時間,我根本不知道湯姆克魯斯也在現場,他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立馬就抱著安娜貝爾衝去找醫護人員。」這種種舉動也讓湯姆克魯斯不論在戲裡戲外都成為安娜貝爾瓦莉絲心目中的大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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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片時樣樣求真的湯姆克魯斯,在看到劇本中有上萬隻老鼠、蜘蛛竄出的畫面,馬上要求工作人員要找來1萬隻老鼠、蜘蛛。工作人員聽到後嚇得目瞪口呆,最後發現原來湯姆克魯斯只是開玩笑,才鬆了一口氣,但這也反映出湯姆克魯斯為《神鬼傳奇》系列電影賦予的新意:最原始的驚悚片風格,而非如1990年代布蘭登費雪(Brendan Fraser)版充滿搞笑橋段。

「我從小到大看了很多1930、1940年代以怪物為主題的老片,包括《狼人》(Wolf Man)、《德古拉》(Dracula)、《木乃伊》(The Mummy),這些電影既具有古典懸疑,也有浪漫和冒險元素,這些電影和現代的恐怖片大有不同。」同時身兼《神鬼傳奇》的創意夥伴,湯姆克魯斯和製片們在前置討論時就達成共識,除了要尊重古典恐怖片中角色對觀眾所產生的意義外,也要在新片中賦予這些怪物角色完全令人意想不到的特性。

湯姆克魯斯解釋,當他在看這些古典恐怖片時,有時甚至會想看到怪物獲勝,「這就是為何這些故事的敘事有趣之處,這些怪物既讓我們感到害怕,同時你也會同情他們。」正因如此,做為環球影業《闇黑宇宙》(Dark Universe)系列首部曲,《神鬼傳奇》在反派角色的塑造上也格外立體、不同於過往。前置階段時,湯姆克魯斯也常把工作人員聚在一起,甚至帶大家看《鬼店》(The Shining)、《火線追緝令》(Seven)等著名驚悚片,就是要讓《神鬼傳奇》走出過往的框架。

《神鬼傳奇》中,反派古埃及安瑪奈特公主(Princess Ahmanet)由曾在《金牌特務》(Kingsman: The Secret Service)飾演刀腿女葛希兒(Gazelle)的阿爾及利亞演員蘇菲亞波提拉(Sofia Boutella)擔綱演出。她在《神鬼傳奇》裡不只堅韌、有力量、聰明、執著,也和湯姆克魯斯飾演的軍官、安娜貝爾瓦莉絲飾演的考古學家有三角感情糾葛。

「為了演出安瑪奈特公主這角色,我每天得花6小時化妝,而且還得被關在棺木裡,又穿著特殊繃帶裝,全身只剩下眼睛、鼻子露在外面,不能說話也不能進食,就連移動時也只能由工作人員扛著我移動。」蘇菲亞波提拉回想,拍《神鬼傳奇》時,對湯姆克魯斯的敬業印象深刻,自己也像海綿一樣,從他身上學到很多,更感謝導演在我和湯姆克魯斯拍攝吻戲時,一直喊NG,讓我可以多吻他幾次,心裡直喊「賺到了!」。

不只是銀幕上合作對象對湯姆克魯斯的敬業、親和力讚不絕口,就連湯姆克魯斯來台記者會的主持人,也不由得拜倒在他的巨星風采。2013年曾為湯姆克魯斯主演的《遺落戰境》(Oblivion)主持來台首映會的主持人張兆志,此次再度主持《神鬼傳奇》首映會,湯姆克魯斯一看到他便寒暄:「George好久不見,感謝你總是讓工作氣氛變有趣。」讓張兆志主持時格外賣力。

預估花費1億2,500萬美元成本製作的《神鬼傳奇》,和2008年邀集眾家華人明星、花費1億4,500萬美元的前作《神鬼傳奇3》成本相差無幾,但從目前北美、中國兩大電影市場片商的行銷預算和排片檔期來看,已屆54歲的湯姆克魯斯票房號召力絲毫不減當年,更足以挑戰當年《神鬼傳奇3》在全球創下的4億票房紀錄。

資料來源:環球影業、Hollywood Reporter、Cinema Blend、The Sydney Morning Herald、Ermenegildo Zeg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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