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文物也修人品!《我在故宮修文物》看見文物修復師體現「擇一事,終一生」的職人堅持

故宮牆外的世界斗轉星移,故宮牆內的他們,卻要用幾年的時間摩挲同一件文物。一座宮廷鐘錶,有上千個零件要嚴絲合縫;一件碎成100多片的青銅器要拼接完整……「因為熱愛所以堅持」,他們用自己的一輩子來詮釋「擇一事,終一生」的牢固信仰。

歷經5年前期籌備、4個月不間斷的紀實拍攝,《我在故宮修文物》走進古老的宮牆,揭秘中國頂級文物的修復技術。本片透過青銅器、鐘錶、陶瓷、木器、漆器、百寶鑲嵌和織綉等諸多宮廷珍寶修復過程的技藝傳承,展現了文物背後修復師們與時間比畫搏鬥的匠人生活以及師徒情誼。

故宮第三代宮廷鐘錶修復師王津,近40年的工作生涯,帶給他一種精神上的超然體悟。相較於注重物質層面的收藏家,寡言沈默的王津更專注於工藝本身,面對物欲橫流的社會不逢迎,也不自失,樸素脫俗,始終如一,「別人知不知道誰修的無所謂。可能一輩子就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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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宮銅器室的元老級銅器修復師王有亮,自19歲進入故宮銅器室工作,至今已有34年,身為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性傳承人的王有亮說,「我修過的文物,我都喜愛。你必須得喜愛,要不喜愛,你就對它不珍惜,幹出的活也不會太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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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保護文物,修復師們皆必須遠離指甲油及化妝品,因此屬於青年一代修復師的陳陽,與一般年輕女孩不同,總是素淨地坐在紡織機前。紡織工藝講求極致的細心與耐心,而被譽為千年不壞藝術織品的「緙絲」,是陳陽最常接觸的修復工藝品,忘我敬業的工作態度,讓毫無粉飾的她,在工作崗位上顯得格外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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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觀開朗的楊澤華師傅,在故宮裱畫室已36年。楊師傅師承修復過《清明上河圖》、《五牛圖》的老師傅,他經手的書畫也不在少數。他熱愛生活,在嚴謹的修復工作之外,興致一來常隨手彈起吉他,也愛閒暇時細細觀賞自己修復的文物,充滿閒情雅致的生活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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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父親就是故宮木器室的修復師,史連倉師傅從小就是在故宮長大的「宮二代」,父親退休後,自小耳濡目染的他接了父親的班,在故宮木器室一待就是37年。對故宮有家一般感情的史師傅,喜愛木頭,覺得它們不僅源於生活,更貼近生活。他的修復人生,除了與文物的貼身接觸,還有一份割捨不了的故宮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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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故宮修文物》的剪輯指導廖慶松認為,修文物也是修行,做任何事都一樣。修復師修文物,也在修人品,修到最後變成他身體的一部分,包括他交付在上面的專注、敬業和堅持。

這群從年輕時就進故宮負責修復工作的文物修復師,薪水不高,工時卻很長,他們幾十年如一日的磨練過程中,學會放下自我,只知道專心做好眼前的事,「我在這群文物修復師身上,看到了什麼是真正的職人。」廖慶松在《我在故宮修文物》這本書的序中寫道,「如果要為他們的故事下一個註解,我想『專注』是所有動力的開始、最重要的起步動作。」

Text、Photo:前景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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