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魔法壞女巫:第二部》(Wicked: For Good)即將為這場史詩畫下句點,我們終於能以完整的視角,審視這部橫跨兩部電影的造型巨作。奧斯卡金像獎得主保羅泰茲威爾(Paul Tazewell)所構建的奧茲國,並非兩個割裂的風格,而是一條連貫且不斷演變的敘事線。
從第一部電影中希茲大學的嚴謹秩序,到第二部電影中角色命運的決裂與重組,Paul Tazewell與數百位工匠透過服裝的延續、拆解與轉化,講述了角色如何從「被定義」到「找回自我」。近來,他透過社群媒體分享了一系列橫跨兩部電影的「幕後」(behind the seams)檔案,讓我們得以一窺那些隱藏在華服之下,貫穿整個二部曲的敘事線索與工藝巧思。
希茲大學的秩序:一切變奏的起點
要理解第二部電影中角色的崩解與蛻變,必須先回溯一切的起點——希茲大學(Shiz University)。這裡是建立世界觀基石的地方,也是艾法芭與格琳達命運交織的開始。
Paul Tazewell指出,希茲大學的制服設計極具戰略意義。由Bobby Soutar領導的團隊,透過重複性的剪裁和柔和的色調,在第一部電影中建立了一種充滿「規則與服從」的服裝語言。正是這種高度的統一性,反襯出艾法芭(Elphaba)的格格不入與格琳達(Glinda)的渴望出眾。
在 Instagram 查看這則貼文 Paul Tazewell(@paultazewell)分享的貼文
Paul Tazewell(@paultazewell)分享的貼文
制服上那些「不斷增長和變化的條紋」,是由刺繡師Twan Lentjes運用數位刺繡機完成的。這種精確的工藝為本已統一的服裝增添了微妙的層次感。當觀眾進入第二部電影,看到角色服裝的改變時,正是因為有了這個嚴謹的「起點」作為對照,後續的「背叛」與「自由」才顯得如此震撼。
靈感具現:定格角色的經典瞬間
在二部曲的旅程中,有幾個關鍵時刻定義了角色的本質,而這些時刻往往伴隨著極具標誌性的設計。Paul Tazewell分享了第一部電影中經典場景——奧茲灰塵鎮(Ozdust)舞會的設計靈感,這些設計的影響力甚至延續到了角色的後續發展。
格琳達在Ozdust所穿的那件禮服,靈感竟來自Paul Tazewell在倫敦休息日偶然發現的一朵「完美漸層的橘色、粉色和紫紅色玫瑰」。這個概念由藝術家Darrell Warner繪製,再由 an Frazer Wallace的團隊構建結構,最後由Beth Parry的刺繡團隊在多層薄紗上進行精確的珠繡。Paul Tazewell甚至在領口內側加入了觀眾看不見的點綴,只為讓亞莉安娜(Ariana Grande)能時刻感受到角色的光芒——這種對「光鮮亮麗」的追求,正是格琳達在第二部成為「高訂女王」的伏筆。
同樣地,博克(Boq)的Ozdust戲服靈感來自「摺紙」。首席剪裁師Ruth Mongey透過折疊布料創造出的「動感與結構感」,不僅展現了角色的趣味性,也隱喻了他性格中試圖在混亂中維持尊嚴的一面,完美反映了博克貫穿兩部電影的特質。
看不見的細節:貫穿二部曲的工匠之魂
Paul Tazewell在分享中強調,服裝設計是「完整的團隊合作」,這種合作精神貫穿了兩部電影的製作始末。從Ruth Mongey帶領的男裝剪裁團隊,到第一部開場「神秘人」吊帶上繡著的熱氣球圖案,每一個細節都是為了讓演員相信這個世界是真實的。
這種工藝的延續性在主角身上尤為明顯。格琳達著名的泡泡裙,其刺繡工法從第一集延續至第二集,工匠必須直接在裁片上作業以達到無縫外觀;而艾法芭在第二集那件象徵性的戰袍,其磨損的細節則是對第一集服裝的「解構」致敬。
在 Instagram 查看這則貼文 Twan Lentjes Creations Ltd(@twanlentjescreations)分享的貼文
Twan Lentjes Creations Ltd(@twanlentjescreations)分享的貼文
從格琳達父母登場時那身象徵「注定偉大」的粉紅與紫灰(murple)搭配,到隨著劇情推進而逐漸改變的奧茲國色調,Paul Tazewell與其團隊所做的,不僅是設計兩部電影的戲服,更是在編織一個有血有肉、會呼吸的世界。正如他所說:「每一顆珠子、每一根線、每一個細節,都在講述一個關於工藝、協作和卓越設計的故事。」
資料來源:Paul Tazewell IG、UIP
打造《芭比》戲服!為何幫瑪格羅比著裝成戲服設計師最大挑戰? 《天作之合》的時尚潛台詞:戲服設計師解密如何用品牌與風格敘說愛情與階級 從百老匯出發,寫下奧斯卡歷史新頁!他用服裝成就《魔法壞女巫》的視覺魔法 從高訂到戰損:奧斯卡得主Paul Tazewell揭秘《魔法壞女巫:第二部》格琳達與艾法芭的造型演變
BeautiMode創意生活風格網
BeautiMo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