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英雄電影不斷推陳出新,規模一部比一部更盛大,當卡司、特效及故事看似已達顛峰之際,究竟還能如何一次次自我超越?
自2000年以來成功打造《X戰警》系列電影、引領超級英雄電影風潮的導演布萊恩辛格(Bryan Singer),第四度執導《X戰警》系列電影,祭出整個漫威宇宙中最強大的變種人「天啟」,企圖藉此超越前一部作品《X戰警:未來昔日》(X-Men: Days of Future Past)所設下的高門檻,編劇兼製片賽門金柏格(Simon Kinberg)表示,「天啟能帶來宇宙等級的威脅,這樣巨大的規模吸引了我和Bryan Singer。」
尋找變種人始祖 這位漫威宇宙史上的首位變種人始祖,自人類文明開始以來,便被世人當作「天神」來膜拜,他在沉寂了數千年後再度甦醒,擁有強大變種超能力的他,企圖重新整治世界。
曾在《星際大戰七部曲:原力覺醒》(Star Wars: The Force Awakens)詮釋英雄戰機飛行員波戴姆倫(Poe Dameron)的奧斯卡伊薩克(Oscar Isaac),本身就是《X戰警》漫畫迷,小時候也曾蒐集相關漫畫,對這系列作品如數家珍。
他在得知福斯電影計劃拍攝《X戰警:天啟》時,立刻毛遂自薦,「因為我非常喜愛這個角色,當我發現他們打算拍天啟時,我就很積極爭取,一定要讓我參與,於是我跟導演Bryan Singer、製片Simon Kinberg,我們就開始打造了我們自己版本的天啟。」
這位現年37歲的瓜地馬拉裔美籍演員,2005年自表演藝術名校茱莉亞音樂學院畢業後,就參與史詩巨作《降世錄》(The Nativity Story)演出,飾演耶穌的父親喬瑟夫,這是他首度擔綱主角。
他之後更在《機械姬/人造意識》(Ex Machina)詮釋軟體公司創辦人Nathan,更以《黑色烏托邦》(Show Me a Hero)獲得2016金球獎電視電影或你劇集最佳男主角,並被《時代》(Time)雜誌列為2016年百大影響力人士,也將會在《星際大戰八部曲》中繼續飾演波戴姆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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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塑電影版「天啟」 Oscar Isaac表示,「天啟,大家聽到就認為是世界末日,但天啟來自希臘文,意味著掀起簾幕、揭露,天啟的任務就是揭露真相,讓強者現身,揭露什麼是軟弱的,那就是他所做的。他揭露了這些變種人的真實力量,某種程度來說,他就像一種試煉,像把火,淨化每個人身上存有的雜質,假如你被燒傷,那就表示你不應該在那裡,你是不純淨的,假如你通過試煉了,那麼你原本的這些能力將被強化。這是有點複雜的概念,因為所有超級英雄電影,一般來說,反派都想毀滅世界,在這個框架之下,你再從中發現那些有意思的部分,能讓其他人產生共鳴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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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畫中的天啟有365公分高、272公斤重,導演Bryan Singer曾考慮過,但否決了將這個角色塑造為巨人的想法,至少在電影大部分的時候,「你也會看到他比一般人更為巨大的時候,因此這部分也能獲得滿足。」他解釋說道,「天啟擁有許多能力,但他的說服能力是非常重要的,他需要發揮他的說服力量與他的四騎士相互溝通,產生連結,這也是為什麼我需要一個像Oscar這樣真正優秀的演員擔任,而不是光把他丟到數位戲服裡,再以動畫處理。固然會有一些蠻壯觀的事物,但真實感依舊非常重要—天啟是個實際存在的實體,我從來不希望因CG動畫中而讓演員的特色消失。」
Simon Kinberg認為,「天啟」這個角色需要將殘酷與暴力融入一點獨特的人性,而Oscar Isaac完美呈現了這當中的巧妙平衡。製作人哈奇帕克(Hutch Parker)則說,「Oscar具有那樣的說服力和整體的戲劇張力,讓他真正成為這部電影的中心—將角色玩弄於股掌之間,一切繞著他團團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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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戲服竟與超大型球鞋無異?! 天啟的服裝是其中一項最困難的挑戰,而且當中充滿諸多細節。Bryan Singer與Oscar Isaac曾針對歷史、宗教以及非主流教派進行長談,彼此也會相互交流能激發這個角色靈感的歌曲,Bryan Singer表示,「我們不希望在電影中觸及到這一塊,但對我來說,幾乎有一個部分就是外星人,所以在設計服裝時,我也思考過那一點,但那是屬於更為內在層面的事。」當敲定由Oscar Isaac演出後,所有的草圖都是根據他的體型來設計,考量到各種細節包括他的顴骨和脖子長度。
在前製期,服裝團隊花了好幾個月的時間測試布料、顏色、紋理,「Oscar穿的所有布料都是特別為了這個角色所訂製。」戲服設計師路易絲明根巴赫(Louise Mingenbach)說,「我們大概只有四個月的時間準備和製作這套戲服,時間根本不夠。」至少要兩個人,有時甚至需要三個人才能協助Oscar Isaac穿脫這些戲服,這個過程通常至少要花30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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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整套戲服大約有18公斤重,對Oscar Isaac來說,最大的挑戰就是角色身體上的限制,「因為我不能有太大的動作,對周遭環境也看得不是很清楚,我必須在那些限制之下,試著詮釋角色,因此我必須更精準的找出那些別具意義但又有張力的肢體語言表達。」
Oscar Isaac形容,他的戲服就像一雙超大型球鞋,一有任何動作,就會發出類似球鞋與地板摩擦時的聲響,因此他所有的對白都必須在後製期以自動對白補錄(Automatic Dialogue Replacement,ADR)重新配音處理,因此在拍攝時,他愛使用任何口音都可以。
導演希望能在後製時,在天啟的聲音上大玩變化,因此在配音時運用了一種獨特的方式收音,「這還是Oscar的聲音,但透過ADR,除了標準的聲海(Sennheiser)麥克風之外,我用了一個低音麥克風在他的右頰,左頰則是低音鼓麥克風,像是樂手的麥克風,讓我可以收到人類耳朵通常聽不見的聲音。因為他臉上有三個麥克風,Oscar的頭必須一直保持在正確的位置!」導演Bryan Singer說,「有了這些素材後,我能夠在整部電影中大玩變聲,可以做出多重聲音、低沈聲音,能夠做到這樣真的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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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妝容有如巨大拼圖 天啟這個角色的特殊化妝包括了額頭、鼻子和臉頰、下顎與下巴、頭飾、頸部以及頭盔,困難處在於如何避免遮住Oscar Isaac,「唯一沒有被遮住的部位只有Oscar Isaac的眼球。」特殊化妝指導布萊恩斯普(Brian Sipe)開玩笑地說,「從頭飾和頸片,還有一套20件式的服裝,整個過程像是個巨大的拼圖。」
天啟角色設計其中一項突出的特色是他金屬質感的「長髮綹」,挑戰之處在於要讓服裝「在普通人身上看起來充滿英雄感,但又能讓演員維持行動自如與舒適。」Brian Sipe說,他們還得讓Oscar Isaac在蒙特婁夏季濕熱的天氣中維持涼爽,「我們運用一種叫做酷涼衫(Cool Shirt)的系統,這是個類似賽車手用的冷卻系統,只要是Oscar沒有在拍戲時,我們就會灌入冰水,讓他維持舒適的溫度。」
「一開始化妝大概花了快四個小時,但這樣的時間並非長到令人無法忍受,他們仔細研究該如何呈現,當正式開拍後,我們花在化妝的時間越來越少,到快殺青時,化妝時間只要大約一小時即可。」Oscar Isaac說,「化妝其實不是痛苦的事情,痛苦的是你要在一天之中,持續頂著這個妝長達13個小時,因為我的整個頭都被封在假體、膠水和塑膠管之中,汗水會流到我的耳朵裡,我還不能抓癢,這整個過程需要大量的靜坐沈思,我必須要深呼吸,讓我自己平靜下來,因為全身上下被緊緊包住其實很不舒服的。」面對過來人小珍妮佛的經驗,Oscar Isaac表示,「我是她的藍色兄弟!她的痛苦我感同身受。」
Simon Kinberg表示,「詮釋天啟,光是妝髮梳化和換裝就至少要花上好幾個小時,但Oscar Isaac完全沒有心情不好的一刻,他真的很貼心,很好相處,也讓我們的整個製作過程更為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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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福斯、Ex Machina、聯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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