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懼外在眼光堅持少女心!風格宛如玩瘋小孩的美國設計師Betsey John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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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有想打扮得花俏,卻又擔心招來異樣眼光的煩惱呢?如果有,不妨學習年過七旬的美國設計師Betsey Johnson,自1978年起,她前衛、潑辣、戲劇化中帶點孩子氣的有趣設計,擄獲了一代又一代的少女心,搭配招牌的淘氣笑容,成為許多美國女性的共同記憶,這為曾於2015年獲得美國時尚設計師協會(Council of Fashion Designers of America)終身成就獎的設計師,近期與作家Mark Vitulano合作撰寫了自傳《Betsey:一部回憶錄》(Betsey: A Memoir),從自己的視角出發,回顧她過去從無到有開創事業的經驗、失敗的婚姻、吸毒成癮的伴侶,以及後來公司聲請破產又努力重啟站穩腳步的歷程。


「我有一頭很毛躁、亂七八糟、顏色不一的頭髮,像玩瘋的小孩,但我就是這樣建立事業的。」Betsey Johnson說。

Betsey Johnson於1942年出生於康乃狄克州韋瑟斯菲爾德市(Wethersfield, Connecticut),從小熱愛繪畫與舞蹈,中學時曾跟隨舞蹈老師一同造訪紐約,深受大城市的活力吸引,但很快就發現自己很難成為職業舞者,「我很快就發現,我個子太矮,不能當火箭舞(Rockette)女郎,我的嗓子也因為當了8年啦啦隊員叫啞了。」她說。

高中之後,Betsey Johnson進入普瑞特藝術學院(Pratt Institute),不久後轉學至雪城大學(Syracuse University)並且以傑出的榮譽畢業,隨後她申請進入時尚雜誌《Mademoiselle》擔任實習生,並且於1964年贏得《Mademoiselle》雜誌客座編輯競賽,隔年進入當時受年輕人歡迎的前衛服裝品牌Paraphernalia擔任設計師,在這裡,她逐漸發展出屬於自己的大膽風格,成為六〇年代「青年震盪」(Youthquake)潮流的代表之一。

1970年,Betsey Johnson從Paraphernalia離職,成為時裝品牌Alley Cat創意總監,隔年年僅29歲的她,藉由為Alley Cat締造優異的銷售成績,成為贏得Coty時尚評論獎最年輕的得主,但不久之後,她的事業就陷入了停頓,原來喜愛她新潮、前衛設計的年輕客群,隨著年紀增長,開始選擇較保守,適合職場的服裝,這直接令Alley Cat倒閉,之後有幾年的時間,Betsey Johnson依靠設計童裝與孕婦裝來維持生計,「我以為一切都結束了,直到倫敦掀起龐克風潮,那種感覺就像我22歲的六〇年代重新歸來一樣。」她說。

1978年,Betsey Johnson與模特兒兼摯友Chantal Bacon共同創立了同名品牌,並且在曼哈頓蘇活(Soho)區開設首間門市,「我們的合作關係比婚姻還堅強。」Betsey Johnson說,「我們把私生活與工作分開,一起度過太多難關了,她負責經營,我負責設計。」

創立品牌後,Betsey Johnson生意一路起飛,時至九〇年代,品牌一度於全球擁有75間門市,年銷售額高達1億美元,直到極簡風興起,熱潮才逐漸消退;2007年,Betsey Johnson與Chantal Bacon將公司多數股權出售給私募基金Castanea Partners,「然後他們就開始開除我的員工,把自己人帶進公司,當時你就知道公司要開始衰退了,然後我們就一路向下,走向破產,最後是Steve Madden幫助我逃離破產的命運,他是個真正的朋友。」Betsey Johnson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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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顧六〇年代的紐約,Betsey Johnson的語氣中透露出些許的悵然,「我當時什麼都不沾,六〇年代絕大多數的人都會用藥,但這不影響我融入大家,因為女生們喜歡我的衣服,我還記得為安迪沃荷(Andy Warhol)的朋友維瓦(Viva)著裝……我只是對於在三個根本就不該交往的男人身上,浪費了那麼多時間覺得傷感。」她說。

Betsey Johnson過去曾有過三段婚姻,唯一的女兒Lulu Johnson於1975年出生,目前她獨自一人居住在位於加州馬里布(Malibu)的高級移動房屋社區與寵物相伴,提起目前最想做的事,正因新冠肺炎疫情而隔離在家的她毫不猶豫地說,「我想出門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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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於冠狀病毒疫情之後,時尚產業的可能走向,Betsey Johnson表示,其實早在疫情爆發前,市場上就已經吸起一股「超休閒」(ultra-casualization)的潮流了。

「就梅西百貨(Macy's)、精品街、Bloomingdale百貨而言,我們要不就是回到原來的位置,然後開始創造有點有趣、奇特、具創造力的時尚,就像從前的日子一樣。」Betsey Johnson說,「但糟糕的是,我看見許多人無法回到原本的狀態,很多人失業了,付不出房租,工作、經營事業的生活也不復存在,我們處在『把它放到網路門市就好』的狀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門市體驗與人際交流被刻意遺忘,任何事物都可以透過電腦取得。」

另一方面,她也認為,疫情或許會促使人們重新思考對待世界的態度,「你知道自己必須仰賴他人,我們需要其他人,知道自己能成為更好的人,因為你也希望其他人能變得更好。」她說,「最重要的是,當這麼多事都可以自動化運作,人們該從哪裡介入?這才是最嚇人的地方,我希望有創意、有活力、樂觀的人能參與其中,如果沒有富蘭克林(Benjamin Franklin)和林肯(Abraham Lincoln),那世界還會是現在的模樣嗎?」

資料來源:Betsey Johnson、WW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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